包骋不动声色的看了安昌侯一眼,这初十是宫里出来的,是荣贞长公主的陪嫁,难怪敢给安昌侯脸色看,也难怪安昌侯明明气得要死,却又不敢发作。
该,这么个有异性没人性的爹,就该有人好好治治他。
被个婢女不软不硬的怼了几句,安昌侯脸上无光,急着想找补回来,才不管丢人不丢人呢,自顾自的对包骋抱怨不休:“包真人有所不知,自打大丫头的婚事没了,连累的她的母亲也年纪轻轻的就走了,她自己的身子骨也不争气,一日日就这么躺着,真是,真是又晦气又费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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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骋心头一动,这安昌侯故意把事情颠倒着说,把所有倒霉的事情都推到自己女儿身上,这得有多不喜欢这个女儿啊,怕不单单是晦气和费银子这么简单吧。
他微眯双眼,掐着手指,顺着安昌侯的意思开口:“是有些不大妥当。”
安昌侯顿时露出果然如此的神情,对待包骋更加慎重了,客气的都有些过分了:“那,真人,真人看,可能化解?”
包骋还没说话,槅扇里就传来重重的咳嗽声,咳得十分的厉害,几乎咳得背过气去了。
那叫初十的慌忙跑进寝房,一叠声的惊呼:“大姑娘!大姑娘!”她的声音陡然尖利的撕裂开来:“大姑娘背过气去了!”
安昌侯身子未动,脸上划过转瞬即逝的慌乱,转头看了包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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