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的。倒是麻烦你了。”

        “我本来怀疑有人在外头偷听我们说话。”罗彬瀚承认道,“不过看样子只是凑巧。那家伙像是自己碰到了什么事。我猜和他正在电脑上鼓捣的东西有关。”

        陈薇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反倒对罗彬瀚担保没有人能在房间外偷听。罗彬瀚没看出来这房间有什么特别的隔音设计,至少他能很清楚地听见外头的动静。不过既然陈薇这么说了,他就姑且相信来这儿的客人都是正人君子与自闭症患者。

        “关于我妹妹的事可以后头再讨论。”他说,“我至少还有一周的时间才能见她。我们都能好好想想。如果你愿意帮我这个忙,我会……嗯,我也会尽量给你一些报答,财务或是人力方面的。虽然我想你不怎么需要。”

        “我一直是愿意帮你解除烦恼的,罗彬瀚。”

        罗彬瀚觉得这句话多少有点怪,不过陈薇的样子倒很郑重,他只得相信对方是认真的。这真是一位笑容可怕然而却本性慈爱的祖母。

        “我确实有个烦恼,”他说,紧接着又改口道,“是个困惑。我最近刚对这件事产生困惑,没准你能帮我解决。”

        “请讲讲看吧。”

        罗彬瀚向她讲述了自己意外与莫莫罗精神融合的经历,还有阿萨巴姆曾经窥伺并向他暗示的那个梦——在黄昏时划船的山中之梦。他直白地向她表示,自己忘记了一些东西。

        “不是那些琐事,”他补充着解释,“不是那种细枝末节每天都要反复的事。我忘记的是一些本不该忘记的事——像是到山里去过暑假,而且还是和周雨的老爸一起去,这事儿我根本不应该忘记。这么多年来我本没见过他几次。”

        “那么除了这件事以外呢?还忘记了别的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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