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时日则是沉迷於绘制各式阵法,在书房中铺开一张张阵法图,狼毫就着连雨歇花穴的清液,跟着图样在肚皮上作画。

        再前前些时日,他从宝库中翻出一架古琴,音乐细胞登时动了,端坐树下,翻着琴谱,认认真真学起弹琴。轻拢慢捻抹复挑,挑的路危崖一把将他拉下,揉弄着他的下身问:「这儿给人吃过了麽?」见孟斩点头,又问:「进过後穴了?」

        孟斩眨眨眼睛,不好意思的继续点头,路危崖便笑了,弹了弹前端,「有个东西小家伙肯定没体验过。」说着便让他骑坐在自己腰腹上,双手拢着胸侧挤出深深沟壑,乳肉夹着他的阳具上下揉搓。垂软的性器逐渐被磨擦的硬挺,前端顶到了下颔,正好让路危崖伸出舌尖在小孔上戳弄。

        孟斩看着眼前场景,有种宿愿得偿的奇妙感觉……原来只要够大,男人的身体也能体验到乳交!

        舒服程度虽及不上湿热的小穴,视觉效果却十分惊人,小麦色的胸肌裹夹着一根色泽偏浅的阳具,随着他快速的挺动下身,青筋虯结的柱身将蜜色肌肤都磨红一片。

        最後坏心的抵着乳尖射出来,被他唇齿滋养的硕大许多的艳红乳头颤巍巍的挂着白浊,就好像是喷奶了一般。

        与古琴一起倒腾出来的还有几块秘银,受到融青堂堂主的启发,闲来无事,孟斩趁着手艺还没生疏,给四人打造一套饰物。从颈链,乳环开始,向下延伸交叉到肚脐,腿根,玉茎,肉唇,脚踝。图案花色自是各不相同,且要脱去衣物,光裸着身子,长发披散,才能最好的展示出这套首饰的华美之处。

        宁襄辞双腿并拢,微微侧过身来,双手搭在前方,柔软的腰肢弯成好看的曲线,银色流苏垂下,秀美的脸孔上带着惶惑不安。

        易寒背靠着躺椅,大腿曲起向外分开,眉目看似冷淡,腿间的花穴却迫不及待的吐出丝丝蜜液,前端也不住颤动,将银铃晃的叮当作响。

        连雨歇横卧在美人榻上,上身斜倚,银发遮住右脸的冰蓝纹路,却遮不住眼里毒蛇般的阴冷目光,苍白的肌肤上伤疤纵横,与盛放的花朵形成怪诞的美感,一双长腿舒展开来,笔直匀称。

        至於路危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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