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觉得如何?」

        「会、啊……会不会、嗯啊……啊、嗯嗯……引起、引起经脉错乱……慢、慢点──」

        孟斩点了点头,「师尊说的没错,徒弟也有此番顾虑。况且根据哥哥说法,半兽半人的形态似乎没有神智,行事全凭本能。」

        他还在沉思,宁襄辞已经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一双美目秋水盈盈,神情痛苦又放荡,扶着软椅垂下脖颈,仿若献祭。

        「啊、孟斩……孟斩……嗯、啊啊……啊!啊啊啊……」

        小室内,轻烟袅袅,帘幕随风扬起,乍泄一点春光。

        一发结束後,孟斩神清气爽,舒舒服服的躺在白玉榻上,没过一会,困意就涌上心头。见他只着里衣,宁襄辞取来薄被盖在他身上,自己却还是如从前一般,於竹蓆上打坐。

        易寒更是夜夜沉入寒冰池中浸泡,体内真气循环不息,偶尔外出数月,回来时风尘仆仆,竟比在南延宫时还要刻苦自励。

        连雨歇虽然任命右教使云宝琴暂代教主,有些事务还是需要由他定夺,加之他虽有魔祖修为,自身弊病却颇多,比如他从未系统性学习过如何役使魔力,体术也是仅止於基础,是以时常与路危崖讨教切磋。

        路危崖的肉果躯壳刚刚成熟,和英武外貌不同,他其实非常脆弱,且因为神魂融合,灵台不稳,十分嗜睡,能把孟斩当抱枕抱着睡上大半天。孟斩也乐得趴在厚实胸乳上,牙痒了就自助掀开衣襟,拿两颗红果果磨牙。但只要清醒着,大半时间都在桃林中练剑,誓要把剑茧磨出来,早日回到巅峰境界。

        这麽一看,他成了最游手好闲的那个,平日里莳花弄草不说,偶然在藏书阁翻到了一本炼丹心法,仔细拜读过後,整来了丹炉备好材料,就在小房间中捣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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