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时确实怒火滔天,甚至无法想像连雨歇竟然愿意委身他人。水晶不只记录床间春事,还有二人温存小意之时,就是普通闲聊,衣物被子遮得严实,也一分不漏全让他听去。
带着无端的审视,他逐渐观察起对方一举一动,视线总是不由自主追随着对方。
就是看孟斩不顺眼,苏莺也不得不承认这人确实有些本事。魔教中,多少脾气古怪的魔修,彼此各自瞧不上眼,却都能同他相处融洽。他惯会察言观色,不会试图刺探你的秘密,也不做过度联想,活跃气氛时,便开自己的玩笑,若是有谁过分了些,也只是温和劝阻。
每当当事人毫无所觉的在他眼前晃悠时,他看着那张总是带着笑的脸,就会忍不住想,这两瓣薄唇吸吮起来的味道真的这般好麽?
如若不然,为何连雨歇总是激烈的像要吞吃了对方?
「……为什麽?」
他喃喃自语道。
连雨歇只专注望着另一边,头也不回道:「与其问本尊为什麽,怎麽不问问自己在干什麽?」
一只比起成年人要小上一些的手掌将床上滚成熟虾的人翻成正面,路危崖有些嫌弃的看了眼自己光滑娇嫩的手心,剑修没有剑茧,说出去都要笑掉人大牙。
他探了探孟斩额头,烫的他哎哟一声,这热度,若是普通凡人,怕是已经烧坏了脑子。这苏莺究竟是有多恨,才下了这麽大剂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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