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觉得好胀,平日里不会感知到的空腔被深深填满,埋进了另一个人的东西,和他牢牢楔在一块。

        自从知晓人事後,易寒偶尔会闪过少时在勾栏的记忆。起初老鸨见他倔强,扯着他细瘦的手臂来到一处厢房,里面摆放有各式淫具,涂着蔻丹的手指着一架木马,威胁他若是再不听话就脱光他的衣物,让他在大庭广众前骑着木马,供人观赏淫辱。

        既然是淫具,自然不会是普通的坐椅,马背上直直立着一根小臂粗的木雕阳具,完全坐下後能捅穿肚腹,听闻受罚的花娘小倌无一不是哭叫求饶。

        易寒忍不住想着,这就是被钉在上头的感觉罢,又想如果师弟是刑具,他骑在上头晃着腰臀,用身下紧致的穴口百般伺候……嗯,那就不能算是惩罚了,毕竟他可是欢喜的很。

        在能够顺畅的整根没入抽出後,对方就不满足於浅尝辄止,开始一轮狂风暴雨般的抽插,又深又重又快,几乎让他无法思考,只剩下陌生的酥麻感源源不绝传上来,一张嘴,便是破碎的呻吟。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啊……」

        巨兽顶的太狠,每一下都像是要将他捅穿,他的喘息声渐渐染上隐忍难耐的意味,像是要承受不住了,又像是催促着对方再粗暴一些。

        「嗯、嗯嗯……嗯啊……嗯嗯嗯……」

        微张的唇瓣吐出几声示弱般的嘤咛,甬道处大量分泌的爱液在抽插间被硕大的冠部带了出来,打湿妖兽腹部的毛皮。

        若是以往,这般不管不顾的操弄,易寒估计已经受伤了。可经过了两次性事,这口小穴适应的速度奇快,甚至不需要多余的抚弄,清液便源源不绝涌出,湿软的内壁像是一汪暖泉,泡的孟斩极其舒爽,根本不想拔出来。

        况且易寒这几声受不住的颤音实在太勾人了,他清楚对方决计不会主动开口喊他停下,就是逼急了,也只会舔舔他的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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