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抖了抖耳朵,几下快速的抽插後顶到最深处,阴茎底部开始膨大,准备成结。他忍耐着张口咬住身下人肩膀的本能,焦躁的甩着尾巴,装都不装了,直白的插进了宁襄辞的腿间,粗暴蹭开了那道又稍稍合拢起来的肉缝,如愿听到师尊一声轻喘。

        过了好一会,埋在易寒体内形状可怖的性器终於消退下来。

        黑色巨兽抽出湿淋淋的阳具,曲起前肢趴伏在易寒身上,大脑袋搁在颈窝处,腹部柔软的绒毛像张小毯子似的盖着他。虽然是兽形,身上的气味却和孟斩一模一样,像是冬日的暖阳,夹杂着甜意的雪花。

        易寒胸膛还在上下起伏,他侧过头,看着黑狼长且窄的吻部,挠了挠孟斩下颔,觉得有些惋惜。

        大只的毛绒绒很可爱,抱着也很舒服,可兽化後,就看不到师弟情难自已时的神态了。

        比如做得久了,汗湿的额发会一缕缕贴在颊边,高高束起的发尾掠过肩膀、落到了身侧来回晃动,薄唇发出压抑的吐息,形状分明的肌肉随着动作绷紧又放松。

        况且,有件事孟斩自己大抵是不知道的,那就是──每当他要泄出元阳之时,总会不自觉咬住嘴唇,想忍住声音。

        易寒心底禁不住便起了个念头……前穴湿软,又能怀宝宝,却没法如後穴一般操纵紧缩。他清楚记得第一次使用後面时,在他刻意收缩下,体内那物烫热的厉害,泄在里头时,耳边甚至传来青年哼哼的舒爽气音。

        他早已辟谷,并不需要排泄,那处自然也是乾乾净净,用来交欢最适合不过,虽然孟斩好像对後面那处没有很大的兴趣。

        也是,师弟自拜入仙门後,几乎与他朝夕相处,他清楚知道孟斩原先应该是喜欢女子才是,只不知为何,最後竟与他们纠缠在一起。

        他倒从未细想宁襄辞和孟斩在一起的缘由,只觉得既然他会喜欢师弟,那师尊也喜欢,岂非再正常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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