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滴大滴的津液从孟斩的嘴角沿着下巴往下淌,看着就像饿极了的野兽,眼冒红光,盯着前方的肉块跃跃欲试。连雨歇又忍不住嫌弃起来,他塌下腰,一手将臀瓣分的更开,另一手握住那根粗大的阳具,用力的更往里头塞。
身後的小妖兽终於明白他的意图,跟着往前猛地顶了顶腰,在压迫之下,那道狭窄的细缝终於不情不愿的张开了小孔,勉强吞下前端,连雨歇低吟了一声,他本想着一鼓作气全数纳入,哪里知道下身被撑开的感觉竟是如此怪异,臀部忍不住收缩着肌肉,想将异物排除,但这一咬,偏生又让触感无比真实,强烈的提醒着他,自己正在做什麽事──和仙门不同,魔教没有清心寡慾这一说,人人更是口无遮拦,粗鄙的言论,连雨歇也偶有听闻。
总说男女情事,乃人间无上乐事……他不懂有何快乐,就是现在,也只觉得诡异万分。
背上趴着的人倒是兴奋的猛摇尾巴,他的後颈被舔的全是口水,发丝湿漉漉的沾在一块。肩膀忽然被咬了一下,利齿卡着他的皮肤,恰好在被磨破的边缘,他拍了拍孟斩的头,想让他松嘴,没有想到,下一刻,那阳物就这样强硬的挤了进来!
那一瞬间,他几乎要以为自己被生生剖成两半──并不全是疼痛,只是下腹有种极其可怖的饱胀感,把他的穴口撑的满满当当,甚至能感受到那巨物上头的血管筋络,紧紧贴着他的内壁勃勃跳动。
他来不及从这冲击中回过神来,肩胛便被孟斩前肢压住,体内热烫的阳物一下推到了底,又猛地抽出去,来回不停的撞击,力道大的将他整个人操进底下光滑的织物里。
他在冲撞中溢出一连串破碎的呻吟,每次那东西抽出去时,都会有难以言喻的空虚感,但当整根没入时,整个下身乃至小腿都又酸又麻,脚趾头不住蜷起,颤抖的想把那玩意挤出去。
粗糙的舌头舔上了他被咬伤的肩膀,他被撞的一个激灵,侧过上半身,一只覆满银毛的大掌便扳过他的脸,柔软温热的东西毫不客气的钻进了他微微张开的口腔。
後脑勺被牢牢捧着,他迷离的仰着头,大量的唾液随着对方的舌尖不停往他嘴里滴落,逼的他尽数吞咽下去。幸而孟斩并不真是野兽,齿缝间没有难闻的异味,倒还留有一丝清香,是他遣人送去的茗片,茶香之外,带着芬芳果味,因此价格不斐,是他为数不多的喜好之一。
他的嘴里被搅的一塌糊涂,上颚被刮搔舔弄的浑身发颤,想撑起上身,臀部却被死死楔着,好似锁在男人阳具和床铺之间,逃脱不得,过於强烈的快感刺激的他意识模糊,还需分出心神运行功法,好几次都因为沉醉在扭腰迎合,差点便要不小心中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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