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微的水声敲击着耳膜。
粗糙的舌头在他的下体上毫无章法的来回舔弄,饶是如此,也刮得他颤栗不已。偶尔擦过敏感的那一处,脊椎更是阵阵发麻,伴随着兽类时不时的低吼,他的前端翘起,雌穴湿透股间。
他颤抖着,忍受着难以言喻的酥麻感,等着更进一步。然而後方的妖兽只是重复着嗅闻、触碰等犬类正常社交方式,他又等了半晌,终於按捺不住,一把将孟斩往前拉,另一只手则是伸向後方,摸索着掏出了那根直挺挺的硬物。
手指居然无法完全圈住,他心下诧异,方才只略略瞥过几眼,没有直接正视过那物的样貌。
连雨歇隐隐感到有些不对,但从没有过经验,因此也不晓得状况。
他估量了下,将双腿岔的更开,扶着那东西擦过臀缝,前端抵上穴口,慢慢的往里塞进。
就像是坐在一根极粗的木棒上,能感知到自己穴口两边被挤的凹陷,但因为前端太大,超出入口能接纳的尺寸,迟迟挤不进去,反而把他整个人都推的往前移,膝盖压着的布料反摺出好几道纹路。
颈子被毛茸茸的东西磨蹭,他偏过头去,刚舔过他屁股的舌头就舔上他的脸颊。
「脏死了。」
他笑骂道,却含住那根柔软的舌尖,抿唇细细的吸吮,发出啾啾的声响。孟斩被他刺激的又大了几分,喉咙里不住咕噜咕噜的叫,烫的他差点握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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