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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不接吻吗?”

        程幸与路江寻呼x1相闻,她周身被他清冷的气息侵袭,沐浴后g爽的皮肤在二人的赤身紧贴下又沁出一层薄汗。

        程幸不合时宜地提出请求,声音被狂乱的心跳锤得有些散,听起来几乎是不求应允的卑微。

        “好。”路江寻没有丝毫上位者的傲慢,谦和地低下头。

        他的手指cHa进她的发丝里,指腹按着她的头皮,目标下移,T1aN吻她的锁骨。

        天花板的环形顶灯会在注视之下在视野烙上青紫的瘀斑,此后小段时间里眼球都会拖拉着一种视觉X的疼痛,程幸却自残一般贪恋着这种苦楚,不肯松开视线。

        如果要给目前的状况简明扼要地提炼出一个起因,那应该是一碗蛋炒饭,一碗加了葱的蛋炒饭。

        程幸知道挑食应当是备受宠Ai的小孩才能具备的特征,那几乎是一种特权,但她的基因里或许天生就缺少承受葱和香菜的一段序列,她对大部分食物都保留应有的尊重,唯独葱和香菜会让她很抓狂,她在儿时违背好恶,学着吞药的样子咽下过这两种绿sE毒药许多次,如今它们对她的影响早已从生理厌恶延伸到了心理抗拒。

        晚饭时间的沙县小吃人满为患,走到门口望见室内簇拥的人头程幸几乎立刻退缩,但见路江寻神sE自若,她也只能和他迎着一屋闷热空气找到并肩的两个座位坐下。

        昂贵城市里这样的店铺宽容地接纳各类人群,白领扯下领带,工人撸起袖子,背对背时皮鞋和胶鞋的鞋底会贴上同一块地板。

        老板在狭小的店面里东奔西走,甚至无暇顾及他们,程幸把菜单从头到尾默念了十遍后终于收到了老板的问询,老板记住菜品似乎纯靠脑袋,实在是很难称之为可靠途径,所以即便在程幸强调了两遍蛋炒饭不要葱不要香菜以后,他仍然端上了一碗充满葱粒油汪汪的炒饭。

        程幸从来不是擅长维权的消费者,她拒绝成为视觉中心,更做不到杀气腾腾地追索应得权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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