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靖荷摸了摸关越的脑袋,小时候每一次上学前她都会这么做。
“那个时候,我太害怕了。硬生生逼你放弃画画,没有考虑到你的感受,是妈妈做错了。”
“后来你回家,我们吵架,不,是妈妈单方面的将情绪宣泄在你身上,这都是妈妈的错。”
关越大部分时间都沉默,寥寥几句话都是为了安抚她的情绪,等她冷静下来,再向她保证:“我会保护好自己,我尽量在岸上,减少出海潜水的频率。”
每一次旅途结束,关越都会寄回家一些小特产,或者纪念品。
姜靖荷本来无法接受,后来收到的快递变多,占据房间一角,她的心态开始变化。
姜靖荷脸埋进掌心,她的掌心血管在皮肤下很清晰,这些年她瘦了很多。
她用了很久,才学会和自己和命运和解,她想联系关越,又胆怯,担心关越恨自己。
关越侧过身,慢慢抱住姜靖荷:“妈,我知道的,你只是太害怕了。”
就像她现在也很害怕,自己的所作所为,会给别人带来与此相同的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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