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从南澳回来,关越寄回家一个小挂件。一开始想寄小鲨鱼,怕姜靖荷还不能接受,便作罢了。
姜靖荷神色松缓,但还是嘱咐道:“那还是要小心一点。”
她们走走停停,像是一对来看展的普通母女,融洽而自如。
一个仔细讲,一个认真听,有问有答。
姜靖荷今天穿的是细高跟,等大半边的画都看完,脚后跟传来一样的疼痛。
但是她不舍得停下,所以忍耐住没有提。可步伐间细微的不协调还是让关越发现了。
“脚不舒服吗?”关越问,没等姜靖荷回答,就带她到一旁的休息区坐下,“那我们先休息一下。”
姜靖荷坐下,不着痕迹地放松后脚跟,关越看向地面。
刚刚因为画而有来有回的聊天结束,如今面面相觑,没有人开口。
“越越,妈妈一直以来都欠你一句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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