彰显财力用错了方向的阿列克谢没有反驳：“只留一个司机，其他人和我们分开走可以吗？”
终于得以喘息的王予之同意了。
“我果然当不了首富。”他颇为痛苦地发现了这个事实。
王予之一路顺利地来到了会场，因为之前已经彩排过一次，所以很快找到了自己的座位——在人群中间，毫不起眼的地方，即使摄像机扫过来，也很难在一堆几十个像素点的人头中找到他。
而阿列克谢是靠砸钱投资砸来的入场券，作为领导阶级的俄罗斯男高管占据了视野最好的位置之一，他试图邀请王予之坐过去，被王予之举起手机威胁了。
“亲爱的，”王予之平和地说，“你再跟我多说一句，你的所有方式都会出现在我的黑名单里。”
已经从直男升级为铁直男的大兄弟顶着与超模外表不符的失落表情走了，留王予之一个人在人海中快乐。
“哎，兄弟，”王予之左手边的哥们拍了拍他，问，“你都认识前排的大佬了，怎么会在这？”
王予之转过头去看他，他“卧槽”了一声又追问：“你有这张脸，怎么会在这？”
……毁灭吧。王予之想。没有边界感的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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