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予之还记得他们俩直播的那天,对方轻轻松松地抱着他绕着房间走了几圈,像是抱一只玩具熊,而他的脚尖够不到地面,只能徒劳地夹紧了对方的腰。
……爽是爽,都快爽失禁了,但那也是他健身史上最大的耻辱。
王予之把眼罩一戴,决定不再看罪魁祸首。
在一大群西装保镖的簇拥下,王予之走头等舱通道,享受了一把金钱的快乐。
不明所以的路人被这个阵势吓到了,还以为路过的是什么大明星,举起手机连拍了好几张。
王予之:……
“我后悔了,”他沉重地自我反思,“我应该自己来。”
但后悔已经晚了,他显然甩不开俄罗斯保镖天团,只能冷着脸,以一种“谁都不要跟我说话”的冷酷姿态往前走,通向飞机的短短一段路,他走出了一生的长度。
但在头等舱包厢里苟没有多久,他就又要面对下飞机的问题。
“我们分开走。”王予之坚定地说。
他实在想不到自己会有什么危险,他是个搞黄色的又不是搞政治的,再这么下去,在被人暗杀之前,他就会社会性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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