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私心的骨科医生已经可耻地勃起了,幸亏他穿得足够宽松,不至于当场败露。竺映生打开玻璃瓶,将精油倒在手心里,暖热之后双手揉搓均匀,泛着油光的手指从王予之的肩膀开始按压。

        不管对方抱着什么样的想法,精油按摩确实很舒服,趴在床上的王予之半眯着眼感受到医生的手指游移到手臂处,轻轻揉搓皮肤,掌心在小臂上打着转,尾指勾过手腕,有些瘙痒。

        王予之侧头看向他,竺医生看起来似乎并没有发觉,仍然表情正经、兢兢业业地按摩着——如果不是他的下半身都用诊疗床挡住的话,王予之也许会信。

        竺映生按揉完手臂,又去揉背上斑驳的吻痕,试图把淤血揉开,也不知是出于私心还是真的为了病人好。

        他往手上倒了一点精油,再次不经意间碰过脚趾,右手握着王予之的脚踝,将一双长腿分开,隐约露出压在底下的私密处,接着从小腿开始往上按摩。

        诡计多端的男同性恋。王予之评价道。

        但精油的香味、柔和的力气和浑身暖洋洋的热度让他昏昏欲睡,氛围舒适得恰到好处,他懒得计较这些,并决定真的给医生转账以赞美竺医生精湛的手法——

        王予之睁开了眼。

        他的侧腰非常敏锐,如果是像上次一样用力握着,那倒也还好,但是像是这样轻微的触碰,反而会让他像是被刺挠的猫一样颤抖起来。

        “请忍耐一下,”逐渐显露本性的医生这样说,“腰上淤青不算小,不能放着不管。”

        当然不算小,毕竟是两个体育生的手劲。

        他在嫉妒心上头的医生不加掩饰地揉捏下喘息起来,酥麻瘙痒的感觉从腰部开始,沿着脊椎一路传递到大脑;滑腻腻的触感减轻了阻力,让漂亮的、医生的手更加放肆地抚摸着敏感处,被分开的大腿之间,男性器官逐渐膨胀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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