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以敷衍美学开播了俩小时的王予之在弹幕一片“???”中提前下播,抛弃家里数万杆红旗,去找外面的一杆彩旗去了。

        低端的猎物往往以猎人的形式出现,光速白给还要沾沾自喜。竺医生没再穿着白大褂,而是只穿着衬衣,袖子挽到手肘处,露出利落的手臂线条。他好像非常懂得利用自己的优势,摘下口罩之后一直盈着一层浅浅的笑意,看起来窗外枝头摇曳的紫叶李,既温柔又无害。

        棕色皮革做的诊疗床上也整齐地铺了一层蓝色的医用床单,一副非常走心的样子。

        “床单是我刚拆的无菌床单,一次性用品,很干净。”

        王予之倒不是很担心这个,他本人没有洁癖——哪家的洁癖能和人随便亲密接触,这又不是某些“现实向”,男主一边洁癖一边约炮,还要只做爱不接吻以示自己虽然滥交但仍然纯情。

        渣得光明正大的王予之只是想问衣服放哪儿,病床太小放不下,躺他自己都有点窄。

        竺映生因为这个问题脸红了,他敛下睫毛,把自己的椅子拖过来:“放在这里吧,我有每天消毒。”

        王予之当着他的面把黑色的外套铺在椅子上,将衬衣、长裤一起随意地扔到上面,最后只剩下了黑色的三角内裤。

        “全脱?”他勾着自己的内裤边问。

        “……最好是全脱,”竺映生的喉结动了动,做出犹豫的语气,“你要穿着也行,但可能会弄脏。这里没有摄像头,别担心。”

        于是衣服堆上又多了一个带着体温的内裤。

        肌肉匀称的、白皙的身体,完全赤裸地躺在蓝色的医用床单上,被明晃晃的吸顶灯映照着,仿佛要泛起白色的微光,但零散的青紫吻痕破坏了无暇的皮肤,让他看起来有种试验品的诡异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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