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屿刚产生这个念头,又立刻觉得可怕,仿佛一场难堪又黏腻的噩梦,只要一想起,就让他情不自禁地打着寒颤,连牙关都咬紧。

        祁屿再次醒过来之后,又他回到了原点,但这次他整个人都像是呆了不少,反应迟钝,仿佛被裹在一层密不透光的胶体里。

        祁屿跪在草地上,手指无力而乖巧搭在的膝上,像一簇莹白无辜的玉石,连手背上隐秘的小窝都被啃得通红。

        祁屿看着那斑驳的红印,心中有个模糊的念头,因此有点犹豫地拉开了这会儿还能好好穿在他身上的大衣下摆,大腿也微微敞开,他在低头看去时发现女屄已经变成了一个无法合上的猩红肉洞,摊平的皱襞上还挂着丝丝浆液,随着腔肉的收缩大股淫水失禁般地潮涌如注。

        两瓣肿大外翻的阴唇,已经被粗暴的嗟磨而泛出淤红色,近乎渗血,也起不到任何遮挡保护的作用。

        祁屿后知后觉,他回到开始之初的方法并不是时空的回溯,只是单纯的让他打理成遭受一切折磨之前的模样,再通过一些特殊的手段,让他察觉不出来。但随着任务一次又一次的重来,他身上的痕迹变得难以掩盖,直到现在才让他发现了端倪。

        踩踏声和地上散落的落叶被压裂的声音又再次在耳边响起。

        被活生生钉上标本的蝴蝶也许是最后一次翕动着翅翼,阳光打在他秀致的眉骨上,仿佛即将开始一场独白。

        男人们的脸始终都是模糊的,祁屿像是隔着一泓潮水与他们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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