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对方尿完的时候,他的小腹弧度更加明显,然后又被如法炮制的塞入了两颗跳蛋。

        “噫呜!”,被活生生涨破体腔的恐惧感让祁屿抖得不像样子,圆滑的钝痛感层层累积啊,而跳蛋已如同活物般突突跳动起来。

        “知道自己不合格吧,作为安慰,你在结束之前可以好好享受一番。”

        男人语气中的恶意简直堪比在第二次任务开始时突然改变的任务要求,祁屿无法扼制的感到委屈,眼中染上潸然之色,似乎要将渗出的泪滴尽数滚烫地淌到面前人的心间。

        似乎是梦,一个让他可以随意踏入的却过于镜花水月的梦。

        祁屿越想要抗拒,便起觉得自己已是入笼雌兽,在发情的可怖浪潮里起起伏伏,上头下头两张嘴都被填得盈满的,不停地淌水,整个人抖得不成样子,手指都因为过激的高潮开始痉挛了,“啊啊啊……我不行了……不……我会死的……呃啊!”

        器物搅得身体里的黏膜都快被磨烂了,红通通地鼓出来,男人玩笑般拨开他的阴唇去摸他的阴蒂,就在触碰的一瞬间,祁屿猛然夹紧了双腿,尖叫着尿了一地。

        他又被刺激到失禁了,那张遍布泪水和口涎的脸只能用凄惨来形容,乱发黏附在他潮红的面颊上,看起来意乱情迷,但还是蹙着眉毛,那种温和晴朗的少年感被极大程度地削弱了,取而代之的则是异常淫荡的成熟色气。

        祁屿不知道这次究竟被绑着捱了多久,只知道意识断片前的最后一眼,四周都是朦朦胧胧的红色,他靠着落日时昏沉的阳光,即使是用晃晃约约的视野,也能看清那高高肿起的红熟阴户,肉缝仍是像坏掉了一样不停地喷水。

        原本圆滑的玩具变得比可怖的性器还要淫猥,把下体撑到吞吐的极限临界点,可怜至极地吐着白沫和亮液,在强烈的刺激里火辣辣地痛着

        ——好害怕,还不如乖乖的让人玩,明明在努力一点,说不定就不会落到现在这副下场,已经彻底坏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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