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屿羞耻得垂着脑袋,松软的穴眼翕张着,矜持地试图夹住满腹的精液,却始终露出个拇指大小的嫣红肉洞,失禁般淌着浓浆断断续续地泄出,淅淅沥沥,发出轻微的滴响。

        “不要按,里、里面会痛的……”

        男人听到了,就放开手任精液自己慢慢坠下来,过了快十分钟左右,将满满一肚子的浊浆排出,祁屿鼓胀的小腹才有了原先平坦的样子。

        男人拿起玻璃皿,把它贴到祁屿面前,里面的液体随着他的动作微微向上摇晃,但即使是这样,也离标注的刻度线有一段距离,男人笑着看他,眼睛无辜地弯起来了:“啊呀,好像并没有把它盛满呢。”

        祁屿猛地哆嗦了一下,脑海深处似乎有一声十里金钟齐鸣的巨响,又似乎只是一根极细极细的丝线被崩裂的微响。

        [抱歉,您的任务已失败。]

        [是否重新开始]

        规则并不在意祁屿选择,而是在他询问是否重新开始的瞬间,就将一切回溯到了开始之前,也意味着将之前祁屿所有的努力与所承受的苦难全部归零。

        祁屿回过神来时,他站在了列车外,一只手还按在布满青苔的车窗上。他知道,只要他这时松手,这片青苔就会落下来,从而露出一枚凶恶的眼睛,湛亮的黑眼珠紧紧地盯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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