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高潮,没有淫水的润滑,那些丑陋的生殖器粗糙到了恐怖的地步,各式各样的经络来回拖拽着子宫口。他的整个神经系统都像是暴露在他人眼下,被各种生殖器官解剖得没有任何私密,超负荷的快感撑到了崩坏的边缘,那种感觉就是身经百战的妓女也承受不住,他很快就一败涂地了。

        再一次被插入的时候,祁屿的身体重重哆嗦了一下,瞳孔彻底扩散了,一种碎裂感洞穿了他的全身,他能听到从身体深处传来了镜子坠地时的一声轻响。

        在无尽头的快乐中,他吞吐着男人的生殖器,用一塌糊涂的女阴摩擦起了对方的阴囊。这时候祁屿的呼吸都已经不正常的打颤了,只是被男人拧着阴蒂就塌不下来腰,只能挺起胯,本能地尝试让软嫩的地方在施暴者手下好过些。

        “唔呃、可以了吧……肚子里面已经很撑了……”

        耳边传来男人的叹息声,带了些意味不明的怜悯,装模作样地将深深嵌入少年体内的器物抽了出来,却转手朝着屄肉上毫不留情的掴了两巴掌。

        祁屿的雌穴小小的,对方一只手就能盖完,这一下来自成年男子毫不留情的掴打让祁屿猛地挺起腰肢,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整个花唇都在可怜地发抖,湿软的红肉兜不出精水,几缕被恶意灌注在甬道深处的浓白浆液,过多的淫乱膏汁飙射溢出,将抽搐着的红嫩腿心糊成了一片狼藉,精水从男人的指缝间往下淌,黏黏稠稠的浓长丝线在空中断裂开来,发出细碎的搅合濡湿响动。

        扭动着腰胯想要逃开这份简直无法忍受的痛苦,男人显然早有准备,按着胯的那只手力道大得惊人,几乎是顿时就抽得祁屿的屄眼见着呈现出淤肿的青紫色。

        祁屿被打得已经完全说不出话了,他脸色苍白,胸膛急促地起伏,整个人都在一顿一顿地抽噎。

        “按你说的,开始吧。”

        一线混浊的精絮从猩红的穴眼里渗了出来,啪嗒一声打在玻璃器皿中。男人的手掌按在他鼓胀的小腹上,直抵着祁屿的胞宫缓缓用力,汗湿滑腻的肌肤战栗着,洇出一片鲜润的潮红。

        “别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