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屿整个人都接近脱力的状态,把头埋在两臂间急促地喘息,两只穴都灌满精液,会阴处流淌着浑白的男精,下半身一片狼藉。但他也仅是捱过了区区一个人的施暴,那些仍硬着下身、无法疏解的男人都一个个虎视眈眈地盯着他。

        他还可笑的以为结束了,正要勉强挣松紧缚的铁丝爬起来,腰部突然被人一把握住,坚挺的性器争抢着被塞进了女穴,落空的就去找他身上其他的敏感带,颈间、手掌、膝窝……在那些人的手下全都变成了用以泄欲的性器官。

        他才知道刚才的性事有多么的体贴,越来越多的男人向他围过来,不知道有多少阴茎光顾过他的身体。

        祁屿神情中亦有一瞬间的茫然,“呃呜……还、还没结束吗?”

        对方一言不发,只是直勾勾地盯着他,祁屿几乎失去了最基本的语言表达能力,“休息一下……我、我不可以,噫呜呜……”

        不管他是如何的害怕与抗拒,但他的身体展现出了良好的适应性,子宫口已经学会温顺地打开,两个小洞殷勤地去套弄男人的性器。他的人格似乎再次呈现出了崩坏的迹象,那张潮红的面孔配上他被多个男人同时侵犯的肉体,让他看起来简直像是一块碎玻璃,晶莹到近似于半融的脆雪。

        “求求你……”

        祁屿气息极其不稳,如果不是距离近,男人几乎听不清说的是什么。

        男人听不到自己想听的,便用自顾自地教训身下的人,一手包住捏合那只软嫩的乳苞,捏着可怜的乳粒拉长捏拢,柔嫩的皮肉经不起搓折,揉了没几下就感觉麻麻刺刺的,好像磨着小砂砾,快要把软肉都给磨烂了,于是便有小动物般吚吚呜呜的细碎哭泣声,从压抑不住张开的齿间悉数泻出。

        “呜、呜……”

        一个泛着凉意的器物贴上了祁屿的侧脸,有人轻佻地掐着祁屿微微汗湿的雪砌下颌,像扼起一只薄雪一样洁白柔软的小兔子般让对方抬起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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