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隔着玻璃,把拇指抵在了祁屿的唇上,慢慢摩挲起来,呼吸间的白雾,让祁屿渐渐看不清他的表情。

        但祁屿也根本不敢看……狼一样的眼神简直要把他烧穿了。先前的教训与不知名的提示早就让祁屿窥探了可怕的后果,一旦被抓到了,他们会毫不犹豫地分开他的大腿把他插疯的。

        那根本不是正常的性爱,没有打算让他捱到活着结束,纠缠到让祁屿昏迷过去才算满足,或许就算祁屿失去了意识也会被剧烈尖锐的痛与快感扯回来,继续在男人身下惨叫着抗拒。

        祁屿想要转身逃走,但腿部的神经像是被切断了一样,完全没有任何知觉。他感觉自己要被吓到失禁了,尿眼与下腹一阵阵地泛酸,根本不受控制,强烈的压迫感和恐惧感逼得他快要昏厥。

        他们已经争先恐后地冲出来了,从无法完全合上的门口、从洞开的车窗里。

        有人已经抓住了祁屿的手,像很久之前一样摸他的指骨,咬了一口,一边抬起眼睛紧紧盯着祁屿,他皮肤细嫩,立刻被碾出了一枚青紫色的指印。

        祁屿手上骨头偏软,连字茧都没磨出来,祂那时候嫌弃祁屿写字慢,偏偏又是自己娇生惯养出来的,每每完成作业的时候都要控制时间流速,以免影响祁屿的正常休闲。

        但现在,那娇生惯养的手指却被人当做另一副可以亵玩的淫器,再没了握笔书写的机会,只能温顺地侍奉男人或者被当做求情的筹码。

        一只修长而骨节分明的的手,紧跟着握住了他挺拔的腰身,手臂悍然收紧,仿佛攫取猎物般,用力一扯。

        后面祁屿是怎么被扔进厕所隔间的,他也想不起来了,只记得自己很努力的挣扎过,然后就惹怒了对方,一个劲地揉祁屿的大腿和屁股,祁屿蜷成一团躲他,连袜子都被扯掉了半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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