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是恶性循环,抓着祁屿柔中带韧的手腕将其提起,毫无怜惜地按着祁屿以一种扭曲的姿势贴在小便器上,失力的双手被拉直,用拧成一股的铁丝绑缚在身后的水管上,只能小幅度的微微弯曲,连遮挡胸口都做不到。

        祁屿的阴茎也被结结实实束缚住了,颓软的阴茎被勒得通红,两个阴囊也被箍住了根部,摸上去软绵绵的,比起施暴者半点没有动情的迹象。

        衣服早就被扯碎了,长袜半挂在腿上,四周健硕的肉体像围墙一样堵着他,灼烫着他。

        “是想被绑起来所以才故意挣扎的对吧?果然专门出来卖的婊子,这么注重客人的体验。”

        祁屿很想大声反驳回去,可见识过他们有多恶劣之后,他又不是很敢。

        可对方明显很不满他的反应,让祁屿的大腿搭在他的手臂上,让下面那个屄口更彻底地暴露出来,这个姿势让她的腰部完全悬空,全身的力量都落在了手肘上,但他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支配自己的身体才能调整出合理的姿势,从而摆脱体内传来的僵痛。

        对方扼着他的脖子,紧致的皮肉几乎被掐出道道指痕,软白的臀肉被粗糙手掌搓揉着,勃起的腥烫肉具用尽全力贯穿进柔腻的红腔里,小腹更是被硬生生捅出了阴茎的轮廓,好在身体自我保护的本能让几乎是死死绞住了往里深入的肉具,这才不至于让他被插穿了下腹。

        他整个粉红色的黏膜都严丝合缝地黏在了性器上,那种绞缠的力度换了任何一根男性生殖器插进来,恐怕都会被榨得当场爆浆。

        只可惜作为祂的化身,男人只是饶有兴致地勾了勾唇角:“夹的这么紧,是害怕被人发现是个大松逼吗?也是,毕竟卖过那么多人了,也只有我才不嫌弃你,愿意用你这个脏逼。”

        祁屿被那几下肏得直翻白眼,一度以为自己要窒息过去,正当近乎绝望之际,对方突然把肉棍撤了出去,没等人松口气,脸上就被那根鸡巴连扇好几下,啪啪直响,不时像锉刀一般,挑进鬓发间,又拖着亮晶晶的腺液,来回舔弄泛红的眼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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