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白河?”

        “在,在!”终于是抽问到自己,赵白河揣在裤兜里的手把小抄捏得又紧又皱。这份熬夜撰写的稿子他已经在炒菜时背过无数遍,清晰详明地通过总分总架构,分五点阐述自己为什么要和周檐搞在一起。

        “有件事我一定要问清楚。”平日大嗓门的白夏莲突然低沉下声音,她眉头紧锁,愠怒地死盯赵白河。

        “你……问。”赵白河咽咽口水,心提到了嗓子眼。

        “人家伟伟结婚让你去开婚车,你怎么不去?”白夏莲抓起茶几上的水杯豪饮大口,又指着赵白河骂,“你是什么阔老板吗你摆这么大架子?”

        “哈?”

        “他要结婚了?”赵白河将信将疑,摸出手机翻老半天,才找到被淹没在公众号推送海洋里的小伟伟——这真怪不得赵白河,那几日碰巧小赵饭庄开业忙得要死,没有已读不回已经是他对表弟最大的尊重了。

        白夏莲连骂儿子光长年纪不长心,接着便提上粽子进了厨房。

        盯着白夏莲的背影,赵白河颤颤巍巍抓出小纸条,纸条里还裹挟着一根中华烟,是他今天为自己准备的必胜法宝兼奖赏机制。

        “哥。”周檐抓住表哥叼烟的手,“要不还是我去和大姨说吧。”

        “不行不行,说好我来那就是我来……就这最后一根,你让我壮壮胆先。”赵白河拿着烟往自己嘴里送好几次,却都被周檐抓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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