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不能一辈子不见了?!”赵白河从未忘记自己的混蛋表哥身份,对着白夏莲龇牙咧嘴,“信不信我回去立刻就把周檐糟蹋了!”

        这一次听了这话,白夏莲却不恼也不怒,只无奈道:“檐檐已经把事情都跟我说了。”

        “他?他能给你说什么?”

        “什么都说了。”白夏莲回答。

        在赵白河彻底消失的当晚,周檐就主动找上了白夏莲的家门。见了差点被儿子强奸的侄子,白夏莲心头又难受又自责,可她还没来得及为儿子的劣行道歉,周檐却赶在前头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大姨,不是那样的,杨伟伟都给我说了,我告诉你,我全都告诉你……”

        白夏莲怎么也拉不起跪在地上的犟侄子,只得心软地看着周檐,听他把话一句句说完。而这其中随便节选任一句话,都是足以将一位母亲气昏过去的重磅炸弹。

        “我一有机会见到哥哥就会逼着他陪我去开房,都是哥哥好心,看我可怜才答应我的。”

        “……每次都是我主动的,我在和哥哥第一次做爱之前就一直在想怎么才能和他上床了,不关他的事,要说强迫也是我先强迫哥哥的。”

        “哥哥从来没答应过我的追求,但我每次和他相处,都会擅自把他当成自己的爱人。我还妄想自己经济独立之后就能和他同居在一起,两个人像夫妻一样生活……是我固执,缠着哥哥和我在一起,结果把事情闹大了,才逼得他不得不那样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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