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赵白河偏着脑袋,刺痛火辣在脸颊上一波波浮起。他没有多说话,低着头,如同是对自己刚才所作所为的一种默认。
周檐整个人都懵了,他被紧接着赶到的杨思璐等人团团护住,彻底与赵白河分割开来。其中不乏有杨伟伟母亲等亲戚的小声安抚:“檐檐,没事了……我们都在这里的,已经没事了……”
“等等,不是的,我和表哥是——”
“好啊周檐!你他妈的还会叫人了?!”赵白河听见周檐开口,突然就凶相毕露,他不顾旁人的阻拦,伸出手指恶狠狠指着周檐大吼:“我就说你今天怎么这么主动约我出来,就专门在这算计老子是吧?!”
“哥,你在说,说什么……”周檐满脸是泪,又惊疑又创痛,失措地向着赵白河求证。
“你这骚货一天天跟我装什么纯呢?!你给我听清楚,老子迟早是要操到你的!”
“你有什么可跑的?哥哥的鸡巴又大又粗,绝对让你爽得升天!”
“你怎么跟你表弟说话的!!!”
一旁的白夏莲再也忍不下去了。侄子那无助的神情,那哀怜的、受了委屈的样子她全都看在眼里。水秀秀的一双眼睛,像极了她那早逝的亲妹妹。她已然怒不可遏,从边上的垃圾堆里抄过来一根医院不要的不锈钢输液吊杆,二话不说,朝着恣肆无忌、气焰嚣张的混蛋儿子就狠狠抡了过去。
白夏莲在大排档餐馆里抡惯了大铁锅的粗实手臂力大无比,毫不收劲地,一下一下揍在赵白河的肩上背上。赵白河被打得咳了两声,却还是满脸通红伸着胳膊,指着周檐怒骂:“你以为你叫人来有就用?你这种没爹没妈的东西,谁会护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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