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就是神经病。”周檐缓缓从地上站起来,慢悠悠说道,“但哥哥是喜欢我的,对不对?”

        赵白河两句话都无法反驳,只能扶着冷硬墙砖,大口喘气看向表弟。

        “你在怕什么?是不是怕被别人知道?我不在意别人的看法,哥哥要是害怕,那就由我去和大姨好好说。”

        赵白河盯着半身是血的疯子表弟,只觉得心火往脑门上冲,他失了神地大叫起来:“你要和表哥乱搞,自己先去坟前烧柱香问问你妈同不同意!找我妈告状算什么本事?!”

        这句话,是真不该说的。

        即使是被表弟的证伪逼进了绝路,也是不该说的。不过也不用等他后悔反思,恨得咬牙切齿满目通红的周檐就已经大吼着“你说什么?!”一边挥着猛拳朝赵白河脸上招呼了过来。

        啪!

        赵白河惊险地用手接住带着凌冽风压的直拳,痛得发麻的左手掌心告诉他周檐这次绝对是下了狠手。这拳要是真揍到他脸上,估计鼻梁骨都被打歪。

        “好啊,朝我动手是吧?周檐,你是不是摁着老子操惯了,都分不清谁才是哥哥了?!”

        正如赵白河所说的那样,他今天不用拳头代逝去的姨妈教训教训这疯子表弟是真不行了。在道上瞎混过的赵白河还真就懂那么一点搏击术,他左手抓住周檐的拳头,右手握拳猛击,一下正中周檐无防无备的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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