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昨天晚上二人背对着背,相安无事地睡了一晚上。周檐的睡相也很好,不卷被子也不翻身,连呼吸声都很低微,早上轻手轻脚地就下了床,留毫无感知的赵白河一个懒觉睡到大中午。

        而现在周檐还没回房间,似乎是正在楼下洗澡,赵白河裸着一双长腿靠在床上,感觉很无聊。

        他盯了一阵天花板上的大小霉点,感觉很无聊。

        看了看又开始刮起阴风的、一团漆黑的窗外,感觉很无聊。

        无聊。无聊。无聊。

        他慢慢将手伸进下身仅剩的内裤里头,握住自己的性器搓弄了起来。

        似乎没那么无聊了。

        这应该只是一个正值青春期的小伙,无数次没有缘由的手淫里普普通通、无足轻重的一次。没有寄托物、没有驱使者,起因仅仅是百无聊赖或睡不着,而后不可名状的奇怪性欲如潮涌至,却在射精后的瞬间就销声匿迹,没有一次会被记住,就如同没有一次能被真正拥有一样。

        至少赵白河当时是这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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