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一切正常,还在界限以内,还远不及阈值。

        于是赵白河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穿好内裤在床上趴成一个大字,等着表弟上来孝敬自己。

        周檐盘腿坐到赵白河身边,帮这位肾虚的表哥按腰。

        他的手指灵巧又有劲,从赵白河的腰侧一路揉按到肩背,每一下的力道都给得刚刚好。几个循环下来,就让赵白河舒爽得眯着眼睛直哼哼。

        懂事的的表弟人帅活好,无偿提供全套服务,赵白河禁不住感叹了一句:“这也太贴心了,你要是我亲弟弟就好了。”

        周檐手中的动作顿了一下,他看向赵白河,问:“有什么区别吗?”

        赵白河脸埋在枕头缝里,察觉不到周檐此刻注视自己的眼神正如同火苗一般闪烁。他有理有据地解释说:“你要是我亲弟弟,我们就每天都能见面,那我不就每天都能这么享受了?”

        周檐收回眼神,用掌根一点一点去推压赵白河后腰那几块酸胀的肌肉,又接着问:“每天都能见面,那每天都要做爱吗。”

        赵白河闻言笑了一声,他伸手,带有拨正意味地拍了一下周檐的手臂:“你这小子瞎想什么呢!”

        赵白河接着说:“亲兄弟怎么可能做那种事。”

        他的语气自然中带着点调侃,仿佛是在教导着“周檐你怎么连这种人尽皆知的常理都不明白”。

        周檐闻言一楞,随后默契地扯动嘴角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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