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赵白河和周檐做爱以来,干得最爽,同时也最不爽的一次。

        性爱程序被接连打断好几次,周檐的一股子犟劲似乎也上来了,他生硬蛮横地顶开赵白河的牙关,带有几分强迫性质地逼着赵白河交出舌头来和他接吻。温热口腔里湿滑的彼此交缠之中,周檐既引导又索取,明显占了上风。

        赵白河被打得落花流水,心中悲催地想着:这小子吻技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到底是谁教的。

        但下一秒,他又更加悲催地反应过来:哦,好像就是我教的。

        这是他的精神彻底瓦解,尽数崩落进这场和表弟之间的性爱之前的,最后一个想法。

        赵白河几乎是在无意识中搞完的这一场,既然神智全无,那便再没有走神这个概念。他狂恣地抚摸表弟赤裸的身体,搂紧对方的脖颈索要更多的欢爱,呻吟声湮没了内心的警铃声,肉体与精神终于达成共识,通通只为当下的尽情快乐而存在。

        完事以后,周檐抱着赵白河,头埋在身下人的颈边,大口地缓着气。他的后背多出来好几道被赵白河挠出的红印,整个人还紧压在赵白河身上。赵白河射出的精液在他俩腰腹胸膛上黏黏糊糊地摊成一片,又被周檐身体的重量挤得溢了出来,沿着赵白河的侧腰缓缓往旁边低处流。

        赵白河睁开眼睛,焦距一点点复位,头顶上灯的光线逐渐由溟蒙变成刺眼的直射。

        他无知无觉,直到双眼都被这灼目的光束照得流出泪来,才突然反应过来什么一样,双手双腿连推带踢,一下子就把趴在自己身上的表弟给掀了下去。

        赵白河太过急切,下手没轻没重,这一下又来得毫无预兆,还尚且处于事后状态的周檐被他一脚踹中腰腹,痛得低哼一声,差点滚到地板上去。

        但赵白河根本顾不了周檐,他爬爬跌跌地下了床,赤身裸体,一路踉跄着就往洗手间里逃。

        打开淋浴间的水龙头,都来不及等水热,赵白河拿着花洒就往自己身上冲,冰冷的水流与他尚且高热的皮肤之间对冲,触感几乎是针扎一样刺痛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