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第二场升学宴结束后。

        周檐一边把赵白河摁在墙上亲他,一边像个狱警一样搜遍了他的全身,最终疑惑地开口:“那个……东西呢,不是说今天也要带过来吗?”

        赵白河闻言一蹦三尺高,满腹的牢骚终于找到了发泄的地方:“你还好意思提!我问你,好端端的你开它干什么?开了又不关,吵得我晚上觉都没睡好!”

        跳蛋死活就是停不下来,赵白河只得把它用一堆衣服裹住,再塞到卧室的衣柜里,虽说确实没之前那么响了,但总像是房间里有蚊子在哼哼。这玩意的续航能力未免也太强了,简直就是劳模,整整折腾到快十二点,才终于耗尽电量彻底消停下来。

        周檐双手抓着赵白河的肩头,沉默了半天,憋出一句:“抱歉,我不是……那个意思。”

        没了助兴小玩具,二人只得按照素日的步子做了起来。可周檐撑在上边埋头苦干时,赵白河总觉得哪哪都别扭。

        显然,相比起跳蛋的整出那点小小风波,昨晚自慰时用的配菜如今正在自己身上耕耘这件事要诡异得多。

        和性幻想对象在现实中干到一起,他不但一点没有那种“美梦成真”的兴奋感,反而是觉得尴尬违和得不行。

        即使完全没可能,但思维一向跳脱的赵白河还是忍不住地去发散设想,如果表弟周檐知道了这档子事,绝对会觉得他是个变态哥哥的吧,说不定还会皱起眉,用那种费解又嫌弃的眼神看他。可周檐现在尚且被蒙在鼓里,还在按部就班地一下一下插他,又让他觉得自己的这种猥琐行为,简直是太对不起这位单纯的表弟了。

        强烈的负罪感之下,他真想把昨晚的自己给掐死。干嘛手痒非得撸那一发呢,撸就算了,到底哪根筋搭错了,还非得想着周檐撸。

        赵白河看都不敢看周檐,视线从对方肩背上掠过,尽量将自己放空,不去关注面前的人。可都没镇定过两秒,他又情不自禁地在心中暗暗对比起来:昨天自己想象中的周檐,和面前这个活的周檐,好像是有那么一点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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