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太丑了,你再不好好写,我就要发火了。”
杨立斌额头冒出细汗,跪趴在地上一笔一划地把人名和号码准确无误地誊写在本子上。等他写完,钟子炀翻阅起他的手机,像在检查小学生作业,见手抄号码都一致,这才将本子往后方的桌上一扔。
天光被海绵似的暮云吸纳,此刻窗口如兽口一般幽暗。杨立斌觉得头脑和前胸开裂般阵痛着,他怀疑自己锁骨断了。
钟子炀“啪”地开了灯,立好支架,调试着将相机摆在一个恰当的高度。他不痛不痒对杨立斌道:“会员费和管理费的问题,我不管你怎么处理,要么你说服你上面的人,要么你拿自己的钱补上缺口。但如果你或者你们的人再敢踏进我酒吧一步,我会把视频发给你通讯录里的所有人。”
“视频?什么视频?”杨立斌吃力地问道。
钟子炀阴沉地勾起嘴角,戴上一副黑色橡胶手套,说:“你马上就知道了。把脸扭过来,先对着摄像头介绍一下你自己。你叫什么,家住在那里,身份证号码是多少。”
杨立斌结结巴巴的自我介绍被录了下来,同样被记录的还有他布着血渍和惶恐的脸。听他介绍完,钟子炀命令他对着视频转过身,紧接着,戴着橡胶手套的手凶暴地扯下杨立斌的裤子。
钟子炀拾起撬棍,用平直的那头一点点捅开他干涩的屁眼。身体内部被撕裂开的杨立斌狗爬着想逃,却被钟子炀用滑落出的撬棍勒住脖子向后方拖曳。险些窒息而死的杨立斌死狗一样被痛殴着,最终只得像软体动物那样黏在地板上。
杨立斌做梦都想不到,这个人模狗样的年轻男人如此下作,他嗓子哑到无法痛叫出声,只能发出点烧水壶般的气音。肠子要被捅烂了,杨立斌流着眼泪想。他被迫撅起后臀,承接撬棍漫长而无度的侵犯,混着眼泪和血的污水疱疹一样浮在地面上。
“爽吗?”钟子炀踢了踢他的臀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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