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杨立斌淌着鼻血哑声问道。
“问你手机密码。”
杨立斌腹部又接了一脚。这小子练过,专门刁钻地袭他痛处。杨立斌轰倒在地面,哆哆嗦嗦地报出密码。
“通讯录里还有不少人。你结婚了吗?”钟子炀见他仰起头,又重重踩了他一脚。
“没,女朋友家人不让我们结婚。”
“哦,我看到了。备注是‘老婆’的这个人吧?”
“不是,这是我夜总会的姘头,一个鸡妈妈。”
“你会写字,对吧?。”
杨立斌刚回答了肯定答案,被捆得充血发麻的手臂就被松开了。钟子炀往地上扔了记事本和一支圆珠笔,说:“我看到你手机通讯录里有一百多号人,给你半个小时,你把他们的号码都抄在本子上。抄错一条,我就砸烂你一根手指。”
杨立斌不知道钟子炀出于什么动机,犹疑地抬头看了他一眼。钟子炀挑了挑眉,一脚踹到他面中,杨立斌的鼻血立刻又飚洒出来。
被痛殴太久,杨立斌生理和心理都屈服于钟子炀的暴力下,他完全不是眼前这个年轻人的对手。他认命地抹了两把鼻血,右手帕金森似的抖着,蚯蚓一样的数字落在纸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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