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帮我脱吧。”
“还是像小孩子一样。”郑嵘抬起他的胳膊,替他将上衣脱去。解钟子炀裤子纽扣时,郑嵘发觉得他下腹有一块淡去的吻痕,手下动作顿了顿。随后,他半蹲着扯下钟子炀的裤子,一抬头看到钟子炀半湿内裤前裆毕现出的形状,深吸一口道:“内裤你还是自己脱吧。”
“你瞪我干嘛?”钟子炀脱去内裤,在腰间围上浴巾。
郑嵘的食指尖压在那块吻痕上,诘问道:“上回我和你说什么了?”
“前几天去酒吧,有个大学生一直和我搭讪,我觉得他有点可怜,就让他给我吹箫了。我们没做别的,你放心。”钟子炀已经记不清那个男生的长相,只记得那双求之不得的热切双眼中折射出了可悲的他自己。钟子炀的食指轻压在郑嵘的指头上,“我也没想到一来你家就得脱衣服。虽然过几天这个痕迹就没了,但如果你不喜欢,我现在可以拿刀把这块肉剜掉。”
郑嵘自然而然地拾起地上钟子炀的衣物,一股脑地塞进阳台的洗衣机里,声音不近不远地传过来:“子炀,你能不能不要去那种乌七八糟的地方?我最近特意上网查了一下,有一些文章说你们如果太乱来,又不注意安全措施,很容易得那种不好的病。”
“我们?”钟子炀哂笑一声,“你还歧视上我了?”
郑嵘趿着拖鞋走出来,一打眼就见钟子炀不满地撇着嘴。钟子炀在他面前总是堆起一些顽童的神气,但那副成年男性的强健体魄却常使郑嵘艳羡。
钟子炀身材挺拔,肩宽背阔,小麦色皮肤包裹着的肌理有轮胎内胎般的充实感。发觉郑嵘偷眼瞧他,他干脆灯塔一样挡在郑嵘身前,继续凶声质问:“还有,你说不好的病。病还分好坏?你给我说说什么叫不好的病?”
“我说错了。”两人身体撞在一起,郑嵘被钟子炀搔着腰侧,猫似地哀叫,“应该是不正经的病。子炀,你别闹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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