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钟子炀猛地清醒过来,一看表已经晚上八点多了,道谢付款后,便匆匆离开。
雨丝又稠又密,割不断地颓颓下落。道路因湿泞而显出黑亮的颜色,车灯、路灯和周遭店铺灯光,像是一个个跳跃的明黄色斑点,被潮润的空气浸得模糊。
钟子炀驾车驶向郑嵘家的小区,他出门忘记了带伞,又冒雨跑了很多地方,衣裤几乎湿透。车里开了点暖气,稍稍烘干了一些,心也跟着燥热起来。
行驶近一个小时,钟子炀停好车,掩着蛋糕,淋着大雨,慢悠悠往郑嵘家走。他浑身湿透地立在门口,像只流浪许久的烈犬,急迫地敲着门。等郑嵘拉开门,他把蛋糕塞进郑嵘怀里,装模作样地打了个寒噤,说:“最近本来就不舒服,这把回去估计要发烧了。”
“没带伞怎么不给我打电话?”郑嵘埋怨地捏了一把他失温的胳膊,“我可以下去接你的。”
“你最近对我爱答不理,我怕你嫌我烦。”钟子炀擅长倒打一耙,钻进客厅后,望着自己脚下一滩水,又望了望着郑嵘。
“明明是你不理我了。”郑嵘委屈地将蛋糕放在餐桌上,指使钟子炀把湿衣服脱了,随后去拿了两条干浴巾过来。
郑嵘关切地问道:“怎么还不脱衣服?”
“我的背好像抽筋了,没办法脱。”钟子炀无奈道。
郑嵘一只温热的手探进钟子炀衣内,轻柔地摩挲着钟子炀的后背,小声问:“好点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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