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柏德温夹得满脸通红,只能躺在床上痴痴地看着他。那眼神太温柔了,也让亚恒感觉很熟悉,因为太常见了,所以亚恒起初并没有察觉到有什么重要。

        醒来的亚恒对着湿得一塌糊涂的床单,他突然一拍大腿,顿悟了。

        亚恒下定决心要表白,但是不让他说话的人变成了柏德温。

        每当他决心靠近柏德温的时候,对方总能找到堵住他嘴巴的办法。柏德温不是顺其自然地掐着他脸颊上的肉,把他的唇瓣放在嘴里嚼;就是把衣服的下摆撩上去,塞进他的嘴里,方便自己溜进亚恒裤腰里的手动作...亚恒常常瘫倒在他的手心,舒服得晕头转向,于是很快就忘记了自己要做什么。

        最过分的一次是柏德温为了打断他,直接按着金发青年的肩膀让他在自己的面前跪下,然后在亚恒一脸疑惑地眨着眼睛时,把自己勃发的紫黑鸡巴塞进了亚恒的嘴里。

        亚恒被他按着后脑勺,鸡巴大力撞击着喉头,眼前的视线都模糊了起来,他被插得满脸通红、眼泪直流,嗓子不受控制地收缩着、想要干呕,却又被那根鸡巴顶了回去。

        柏德温的性器在他的嘴里进进出出,亚恒觉得自己的嘴角几乎要被磨烂了,合不上的下巴酸得要命,累得眼冒金星,连脚趾都下意识地缩紧。

        头上的男人却爽得要命,直到射了亚恒一嘴他如梦初醒一样,连忙把插得晕头转向的亚恒从地上扶起来,一边舔舐着金发青年受伤的嘴角,一边拍打着亚恒的后背,帮他顺气。

        柏德温太过分了,也太可恶了。亚恒愤愤地用手背擦着嘴巴,他的嘴巴里满是精液的苦味,恨得他立刻抓着柏德温接吻,把对方射进自己嘴里的精液尽数还了回去。

        柏德温最近有事在忙,尽管他表现得和平时并没有什么两样,但是亚恒还是敏锐地感受到,他好像也不那么执着亚恒的答案了。

        天哪!那可不行!

        亚恒不自觉地咬着手指,他也不知道柏德温是感到厌倦了,还是单纯因为作品选拔的事忙得不可开交——但他看起来也没那么忙,因为当亚恒邀请男人去看电影时,柏德温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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