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亚恒破天荒地涂了发胶,穿了一件带着刺绣的衬衫,把自己打扮得让人眼前一亮——但他两手空空,他不会再给柏德温买花了,亚恒恶狠狠地想。

        虽然他不会给柏德温买花,但是如果柏德温表现好的话,这位小少爷也许会临时打电话给柏德温订花,如果氛围到了的话,他们两个人可以在满天的花瓣里好好做爱、温柔的做爱,而不是整天像两只动物一样叠在一起交横。

        柏德温只知道去搞他的两口逼,恨不得把亚恒腿间的小花扯下来吃掉,而亚恒只会爽得抱着大腿呜呜哭叫。

        也许他们应该聊点别的,他们以前明明没有彼此聊过,却都对彼此了如指掌的事,比如下一次专业考试,讨厌的老师,柏德温的画。

        他和柏德温准时出现在电影院。不同于亚恒的容光焕发,柏德温看起来累累的,他似乎是匆忙来的,衣服上还挂着点颜料。

        亚恒瘪了瘪嘴,可是还是觉得发丝有一点儿凌乱的柏德温看起来有种凌乱美——天哪,他疯了。

        亚恒的眼神颤了颤,掩饰似的跑去买了桶爆米花。结果除了他自己,柏德温一口也没吃。他们在光线昏暗的电影院落座,手臂挨着手臂,后来又变成了头靠头。

        因为电影播到一半柏德温睡着了,男人看起来真的很累,他的头微微像一边倒去,自然地靠在了亚恒的肩膀上。

        亚恒一顿,连咀嚼爆米花的力度都不敢太大,生怕吵醒了男人,可是明明电影的声音更大,他的心跳声也如雷如鼓,吵闹得几乎从胸腔里跳出来。

        柏德温揉着眼睛醒过来的时候,电影早已散场了。前排的灯亮着,整个会场里除了他们,一个人也没有了。

        被他靠着的亚恒也跟着心神不宁,他故作冷淡地盯着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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