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啊..放..放过我吧..”亚恒被男人紧紧压在身下,只觉得自己的子宫都要被撞走形了,他咬着手指哭得撕心肺裂,身下穴肉却爽得发疯,大力吮吸着鸡巴,淫水四溅的样子摆明了就是合奸。
身下是疼还是爽亚恒已经分不清楚,他只觉得自己的大脑全然无法思考,浑身上下的感官只剩下那个被大力鞭挞的畸形器官,他的小肚子都被顶起变成了鸡巴的形状,那种可怕又窒息的快感从不断交合的器官传来,他很快就眼前闪过阵阵白光,抖着小鸡巴射了。
柏德温掰着亚恒一条腿,把他压在床上操逼。亚恒的小逼像是坏了一样,不断的高潮向外漏着水,骚水像撒尿似的从逼口里漏出来,吹在床单上,淋湿了一片。
前面的阴茎也随着柏德温的耸动一下一下摩擦在床单上,粉嫩的龟头就被酒店的床单磨得发红,亚恒只觉得马眼处传来涩疼,他抖着身体又想射了,可是被顶得眼前发花,让他几乎握不住自己的鸡巴。
觉察到亚恒低头的动作,柏德温的大手贴心地包住了亚恒的阴茎。
“..放开..”亚恒嗫嚅着,还没等把话说清楚就被男人的手掌大力挤压着鸡巴,把透明的腺液硬生生从鸡巴里挤了出来。
“疼,好疼啊啊啊!”亚恒疼得眼泪都飙了出来,只觉得自己身前的东西要被柏德温掐断,他这才意识到身上的男人可能还在生气。
“好想给你掐废了啊。”果然,柏德温在他的耳边幽幽地说,“就凭这么根鸡巴还想操我,谁给你的胆子。”
“呜呜...我错了..不操了..”亚恒摇着头,手上用力试图拨开死死握住他阴茎的手。天知道,他明明没有操到柏德温!金发青年死死咬着嘴唇,委屈得不行。
然而也许亚恒想错了,柏德温只是单纯操逼的欲望上头,所以随便给他安上一个罪名,方便男人之后美滋滋地用大屌“教训”他。
就比如现在,柏德温那烙铁一般的手臂箍着亚恒的腰,不管不顾地贯穿了他的宫颈,子宫都被撞得变形,变成没用的烂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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