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要了...逼插裂了..好可怕...呜..”亚恒被他插得女穴生疼,那根极有存在感的驴屌还戳在他的骚心,似乎要把他的肚子破开,逼口又被人强行打开,亚恒只觉得自己整个人要被从骚逼处撕开了。

        柏德温看怀里的人哭得厉害,伸手摸了摸亚恒的女穴。小逼没不但有流血,反而欢快地就着淫液,很快就把亚恒整个阴户泡得发亮,泛着水光。

        “骗人的坏孩子。”柏德温这才放心地咬了咬亚恒的耳尖,决心继续虐待小逼,“你这骚货爽得都快像狗一样尿了。”

        男人一边说着,一边变本加厉地弯曲着插进阴道里的手指,抵着自己的鸡巴抓挠敏感的内壁,把亚恒的小逼生生玩大了不少,小小的逼口被男人用鸡巴和手指一起撕扯着,疼痛之余反而升起了极致的快感,刺激得亚恒皱巴着脸、哭着摇头。

        “感受到了吗?”柏德温一边恶劣地向上大力顶他,一边嘴巴紧紧贴在亚恒的耳朵问道,“你的逼都被玩松了、合都合不上,以后无论你干什么小逼都只会哗哗尿骚水,怎么办?”

        “...呜,我不有,那不是真的...”亚恒被迫歪着头,任由柏德温撕咬着他的脖颈,一边紧紧闭着眼睛不敢去看自己下身被玩得凄惨的女穴,他咬着嘴唇,惶恐地打着抖,却被拉高了大腿,让被操弄得湿淋淋的骚逼无所遁藏。

        “你这口逼本来就骚得要命,以后是不是只要被裤子磨一磨就会高潮了?到时候用你买的假鸡巴堵住小逼好不好?”柏德温发现随着自己嘴里说出不干不净的骚话,亚恒身下的小逼越绞越紧,最后竟然嘬得他的手指都疼了。他失笑地亲着被吓坏了的宝贝,却控制不住地想要欺负他更多。

        “你说你松着逼骚水天天打湿裤子,被人发现了你要怎么说?”

        “是承认自己逼痒了想要大鸡巴操,还是像你之前一样假装自己尿裤子了?”

        柏德温说着,脑海里回忆起少年时期的亚恒被磨得湿了整条裤子、怯生生地抬头看向自己的样子,胯下的大屌增加兴奋地操干着亚恒的子宫,一下一下凿着小肉套,几乎要把那温暖的隔膜捅破。

        “嗯?说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