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在柏德温一边扛着他下楼,一边又甩了他几个巴掌后,告诉他,“老实一点,我们找个没人的地方谈谈,如果你再闹,我就用那根棒球棍插进你的骚逼。那么小的逼口一定会裂开,然后被棍子干成肉泥吧。”

        亚恒的眼前浮现起那根粗大的钢棍,他吓得整个身体都在颤抖,也不想让别人注意到自己被死对头抗在肩膀上、裤子全然湿透的样子,只能鸵鸟似的把自己的头紧紧贴在柏德温的后背上,男人的步子很大,脚下生风,扛着他就走入了夜色里。

        亚恒本以为柏德温要找他谈谈,是会在没人的树林之类的地方,他已经盘算好了,等柏德温一放他下来,他就狠狠地踢柏德温的腿弯,然后转身逃跑。

        只是他没想到,男人扛了他一路,脸不红、气不喘的样子,看起来并不费力。柏德温径直把他扛进了自己在学校附近的单人公寓里,进电梯的时候,里面有个人,亚恒不敢抬头,只是紧紧地攥住柏德温后背上的衣服,生怕对方注意到自己湿漉漉的裤子。他紧咬着牙关,羞耻得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

        好在那人并没有发出声响,没教养的柏德温也对邻居不感兴趣。他扛着肩膀上装死的金发青年进了自己的公寓,关上门,脱了亚恒和自己的鞋,就把他往卧室的床上扔。

        一阵天旋地转,亚恒被他摔得头晕眼花。像小动物感知到危险在逼近的本能一样,他双手支撑起身体,向后退去,还没来得及撤走的双腿落入柏德温的手里,被男人抓着脚踝,把下身的衣物剥了个精光。

        还没等亚恒反应过来时怎么回事,大腿就被按着向两边拨开,露出湿淋淋的腿心,他的股间全是新鲜流出的汁液,像是一汪源源不断的泉水。敞开的小逼看起来比柏德温第一次看到时更肿大,也更加红艳。柏德温粗鲁地拨看着堪堪遮住小口的花瓣,那颗小又敏感的阴蒂蜷缩在包皮之中。

        亚恒愤怒地嘶吼着,一边用力踢打着男人的胸膛,尽管不疼不痒,但柏德温还是被他弄得烦了,他抓着亚恒的身体,把他翻过来趴在自己的腿上,肉感十足的屁股暴露在男人手掌之下。

        因为路上已经挨了好一顿巴掌,亚恒的屁股微微肿起,臀尖通红,像个饱满多汁的大桃子,柏德温感到神奇似的用手掌直接贴上了死对头绵软的屁股,似乎是觉得不真实,掐了掐那肥嫩的臀肉,着迷似的把他糊满腿间的骚水涂到屁股上。

        而亚恒即使被他按在大腿上,还是不老实地不断挣扎,一边嘴里不干不净地骂他,柏德温刚刚看着亚恒不停随着气音颤抖着的肉臀入迷了,以至于根本没听见他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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