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天已经渐渐暗了下来,呈现出淡淡的灰蓝色,天台上的光线很暗,跟班只是隐隐看到自家老大把柏德温那小子骑在身底下,大汗淋漓的样子,似乎是使出了浑身解数才将男人压制。

        他刚想跑过来帮忙,却被亚恒厉声呵止,“滚开!不用你靠过来!”

        “老大我只是想帮忙.....”跟班瑟缩了一下,还是停下了脚步,背着光,他看得不太清楚,亚恒的脸上如若寒霜,他挺直了胸膛,故作游刃有余的样子,叫他滚开。跟班最终还是点了点头,转身跑开了。

        他的身影刚刚消失在楼梯伸出,下一秒亚恒的腰像是再也坚持不住似的塌了下去,他刚刚为了在小弟面前逞能,硬生生把全身的着力点都送到了被柏德温含在嘴里的小穴上,更别提男人使坏地用舌头把布料刺入他的阴道,又用牙齿拉扯出来。他的身体终于不堪重负地栽倒在一旁,后知后觉地小声呻吟。

        柏德温推开他完全卸力的大腿,扯过外套擦了擦自己脸上的骚水,看着亚恒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本来的脸上是带着笑的,却在看到滚落在一旁的棒球棍时,眼底流露出了让人毛骨悚然的阴冷。

        亚恒没忍住打了个哆嗦,他被自己的汁水濡湿的裤子紧紧贴在他的皮肤上,晚风一吹,腿间带来凉意。

        他颤抖着并拢双腿,从柏德温的眼皮下面爬开,然后扶着墙慢慢站了起来,自始至终柏德温都站在原地,阴沉地看着他。亚恒的嘴巴动了动,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他并不感到抱歉,也并不打算道歉,更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慢慢向出口的亮光移动。身后牢牢锁定他的男人让亚恒不寒而栗,只想尽快逃离。

        又不想让男人看出他的色厉内荏,于是故意停直了腰杆,竭力颤抖个不停的双腿,镇定地走开,下一秒却被柏德温从背后抱住,像是扛麻袋一样把他扔在自己的肩膀上,他没忍住小小的惊叫一声,随即用手紧紧地捂住嘴巴。

        柏德温偏头看了一眼他的动作,“真乖。”他嘴上说着赞赏的话,扬起手朝着亚恒的屁股就是一巴掌。

        “啊!”亚恒根本控制不住地疼叫,“你干什么!放我下来!”他不知道这是今天第几次在柏德温的手上挣扎了,可是力量相差悬殊,柏德温那坚实的臂膀就像烙铁一样坚硬,不仅能磨得他直流水,更是像镣铐一样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开。

        他距离男人很近,近得可以看清柏德温眼底翻涌的怒意,他似乎有预感,他现在是男人的手下败将,是俘虏,男人对他的偷袭手段感到十分的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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