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们真同居了啊。”离开专业相关话题,许铭升立马恢复了吊儿郎当的模样,这个问题他刚才就想问了。

        在好友热切的目光注视下,历景桓刚想为自己辩解一番,就被打断了:“你不用说,我都懂,近水楼台先得月嘛。这样,我改天以朋友的身份去你家和他聊聊,看看能不能开导一下。”

        历景桓马上将好友的调侃抛之脑后,郑重道:“谢谢,麻烦你了。”

        “害,小事儿。”许铭升勾着历景桓的脖子,“晚上出去撮一顿?”

        想着郁秋大概也不想看到自己,历景桓点点头同意了。

        然而还没等到见面的那天,二人的关系便在今晚发生了质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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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晨三点,屋内一片漆黑,紧闭的窗帘连一丝月光也透不进。

        郁秋又一次从噩梦中惊醒。自获救以来,他时常失眠,好不容易入睡,梦中也净是些荒诞血腥的场面,那天之后更是变本加厉。他时而梦见那几位艺术家死不瞑目的惨烈模样,时而换做自己被残忍地折磨,时而发现他才是那个手握屠刀的人,真真假假,虚虚实实,郁秋有时甚至难以分清梦境与现实。再加之睡眠严重不足带来的一系列生理反应,郁秋感觉自己快要被逼疯了。

        今晚,他又梦见了他们残缺不全的尸体,那些肉块与白骨堆砌着直立起来,蠕动着向郁秋靠近,身上成百上千张红唇叽叽喳喳地开合:“是你,是你——你这个杀人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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