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愿腰软腿麻,脑胀眼花,再次破裂流血的手指抓住病床云朵般的枕头,双唇嗫喏呜咽着。不知道他说的是在自己身体里肆虐的这根东西,还是别的什么,

        “是枷锁。”

        沈诏解释道。

        视线敏锐捕捉到不同寻常的深色,他将她压在耳侧的手捏起。

        “你受伤了,什么时候?”

        “你在意吗……呃,啊……你都强奸我了。”许愿知道他必定会注意到,掩耳盗铃似的紧紧闭着眼睛,不露出自己配合着下体节律收缩的眉眼春意。

        “这不一样。”沈诏盯着她反复破裂的结痂口,原以为已经能收放自如的情绪还是染上了恼怒。

        “除我以外任何人让你身上出现伤口,都会后果严重。”

        沈诏一面冷着声知会她,一面思考着,是她今天被带走时用了暴力手段?

        沈家还有人活不耐了,敢伤了她?

        “我自己弄的。”许愿咽了咽口水润过干哑的嗓子,出声质问,“为什么除了你?你让我受伤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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