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愿被牢牢桎梏着腰身,将下体送到他嘴边供他大口吮吸,丰沛的水液在舌头戳刺挑弄下一阵阵地泵出,从分开的两瓣中肆意流淌。

        “嗯啊啊!”

        手指抠着栏杆叮叮响,某一瞬,伴随着吟叫传来布料抠破撕拉声。

        许愿很快泄了身,蜜汁喷涌了沈诏一脸。

        他扯起她散落的衣衫抹了把脸,重新按住她手腕压下来,声线依然从容平稳:“不需要我提醒你,是你亲自跟我求的婚。”

        硕大的龟头热挺挺地对准一缩一缩的洞口,沉腰而入。

        “我答应了。”

        沈诏接下来说的话才带着欲色和喘音:“所以你已经是沈太太了,不可能再擅自离开我去哪里,绝无可能。”

        他一字一腔地凿落,肉棒也再无顾忌地尽根贯穿了嫩穴。

        经历过强暴和温柔两种极端的花穴完整地吞没了他,即使内里已经被插到变形撑大,孕育生命的子宫都被撑得往上了点,也顺服着型号不相契的肉棒。

        “许愿,这就是我要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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