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此时的眼里只有孟寒州,还有就是水,看不到尽头的仿似一望无际的水。
她不会游泳。
就算是现在跳到这湖里,她也活不成。
但是他说他要把她送人了。
她抬起头,迷惘的看着孟寒州,很想从他的脸上找到一丝丝的开玩笑的成份。
但她找了半天,她也没找到。
他象是认真的。
她牙齿打着颤,心有些慌,不过依然紧扯着他的衣角而没有松开。
似乎,哪怕是他要把她送人,她此刻唯一可以依靠可以信赖的人也只有他。
而不是正在划船的船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