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是把地点安排在一个连车也开不到的地方。

        所以,就算是有人找过来,没有船夫,也很难找到。

        杨安安也发现方向不对了,“孟寒州,船开的方向是不是错了?离我们的车越来越远了。”

        孟寒州低头看了一眼女孩拽着自己衣角的手,纤细白皙。

        “我说了要把你送人。”

        “你说什么?”湖面上的冷风突然间的吹拂在脸上,杨安安打了一个激棂,薄醉的她瞬间酒醒了,吃惊的看着身旁的孟寒州。

        他刚刚说话的神情,似乎并不象是在开玩笑。

        “离开南大的时候就说了。”

        说了吗?

        杨安安现在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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