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家虽盘踞申州,但对其他八州的消息也并非一概不知。
近几日各州都有粮米涨价的消息传来,其中以南边沃州尤甚,有的农户甚至开始出现卖儿鬻女的情况,但即使是蝗旱,作为粮产区这粮价涨得委实也太快了些。
也许有人正在其中做些浑水摸鱼的勾当,她意图在上任之后便着手处理此事,闵老此意,应当是提醒她,这或许是破九州动乱之局的方法。
闵老不似一般耄耋老人,本就血气足,精神好,此时脸色红润的老者更是笑眯了眼睛,不住地捋着胡须点头。
大笑赞道:“好!好!澜丫头好啊!谢家老大,你生了个好女儿啊!”
听得这声赞,谢父唇边是止不住的笑意,他拍拍阿澜的肩,一副自豪模样:“那是自然,我们阿澜可将是最年轻的国柱!”
但这话闵老却是不接,仰头灌了口酒,醇香的酒水灌下喉咙,他站起身拍拍屁股,拎着酒壶就要离开。
谢父一愣,忙伸手挽留:“闵老何不等用过晚食再走?”
“不等啦,以后有的是时间等呢!”
往日来都要磨蹭上三五日,抱定注意要磨开澜丫头嘴的闵老怎么今日突然转了性?
谢父心下纳罕,不由伸长了脖子追问:“那闵老今日不想收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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