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澜不假思索便道:“粮价在各地都有不同,以申州为例,黍粟两千钱一石,米则更贵,四千钱一石。”
闵长鹤对她年仅八岁便能说出粮价详细并不意外,继续问:“那去年呢?去年此时的粮价。”
谢澜端坐着用着稚嫩的嗓音答道:“黍一千钱一石,粟则因为并州蝗旱,作价急升,即使是在申州,也达一千八百钱一石。而米……,”谢澜微微皱了皱眉,“则为两千钱一石。”
“说说前年,”闵老稳稳地拿起酒杯,眼皮也不抬。
“前年黍粟皆为四百钱,米八百钱。”女童的声音稳重笃定,这些数据在她心中就和今晨吃了什么一般简单。
回复的同时谢澜并没有认为这些问题是无端的刁难,而是皱眉思索起闵老这些话中的用意。
回忆起刚刚那盘乱棋,抛去那些散落在地的,还有一些零零散散的棋子……忽然,她心里咯噔了一下。
——中州乱子,五方沆战。
那是天下局势在棋局上的应兆!
不等她再加思索,闵老再次开口,“那澜丫头认为,这粮为何物?”
谢澜微微一怔,刚刚的猜测在心底转了一圈,她开口道:“粮者,民之天,兵之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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