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千金吧,倒也不是很贵。难得的是,这东西便是有银也无处可买。”
萧暮行吓得连忙关上盒子,脑中一直来来回回重复着那句“千金,不贵。”姐姐可真是有钱哟,这都叫不贵。
萧暮行哆嗦着嘴:“姐姐这是……?”送他的吧?是的吧?一定是的,不然能叫他打开吗。
看着那少年不自然的模样儿,柳春絮红着脸,有些腼腆,“送你的,你刚刚不是连银匣子都给我。难道只许你送我,还不许我送你不成。再说,如此方才不负阿暮待我的心。”
红白双花簌簌飞落,间歇落在柳春絮发髻,划过她的脸颊,萧暮行的心仿佛如昨日封遥手中的剑花,“嗖嗖”转个不停,更似漂浮在空中,无处下脚。小时候爹娘不事生产,姐姐每日都要教导她,切莫与爹娘学坏了。只耳濡目染了爹娘相处之道,小时觉得黏黏糊糊,现下却是觉得,好似两人关系好,就得如此才行。
你待我好,我待你更好。
“姐姐。”我会待你好一辈子,比我爹待我娘还要好,好上许多许多,方才不负……这斗大的东珠哟。
……
“行哥儿,行哥儿,你家出事儿了……”高鹏在二门外大声喊道。
萧楚山和林颜玉夫妻二人一向没心没肺,一辈子不知忧愁为何物,恍然遇事儿,惶惶不知所措。萧老太拉着孙女儿,摸着孙女的脑袋,一双浑浊的眼通红,不着调的小儿夫妻,更是心疼孙女。爹娘不懂事,孙女打小就知道帮着二房算计,一面盯着他爹去镇上代人书信,帮着书铺子抄书做活,一面儿在家盯着她娘做绣活儿赚些碎末银两,维持家用。更兼在家还要领弟弟,一颗心都要操碎了,好容易嫁了个不错的人家儿,终于过上了再不必操心的日子,如今……
大房一家子也是候在柳府门外,干蹬着脚着急,连往日里活泼的意哥儿都依偎在古氏怀里。
眼见二门打开,林氏连忙拉着女儿扶着婆婆冲了进去,见了柳春絮当即便是眼泪花花地拉着女儿跪下,“求贵人姐姐我那可怜的女婿,那孩子再老实不过的性子,如何会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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