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伯娘正和自己的婆婆萧老太道:“娘莫怪儿媳自作主张才好,冲哥儿年纪到底是小,二郎那孩子如今还在牢里,雅兰若是瞧不见孩子,必然十分伤身。如此,我便做主叫路哥儿夫妻俩将冲哥儿接回来。”

        萧老太点着头,“你做的极好,咱们家就该如此帮扶才是。雅兰她外祖待你们大房不薄,难得来咱们家一回,好生招待。”

        “放心吧娘。”萧伯娘点点头,和儿媳古氏操持着饭菜。

        说来萧大伯年轻时学了几年木匠手艺后,因着出师没几年,又是个乡下小子,生意很是一般。萧大伯成亲后,就这么边做手艺活儿,边带着萧伯娘一起种田维持生计。

        后来日子好过起来还是托了萧楚山的岳丈林屠户,林屠户一边杀猪,一面帮着他们大房揽生意,有时为了拉一两件儿生意,那猪肉还得给人便宜几个铜板。

        这十几年,他们大房也才慢慢儿有了出头之路,如今也攒了三十来亩的地,连带着二房的五十亩地都吝给了村子里缺地的人家儿耕种。

        萧伯娘十分感激林家一家子,故此待自家这个不着调儿的弟妹十分包容。当然,在她看来,这个弟妹除了跟家中老二一样,爱吃了些,也并无其他多大毛病。

        傍晚,林屠夫老两口离开后,整个萧家聚在一起开了个碰头大会。

        萧老太坐上首,一个个吩咐,“老大和路哥儿,这几日辛苦些,赶紧将送给贵人小姐的家具物件儿赶紧赶至出来。”

        “哎,娘放心,那件儿紫漆楠木雕花海棠落地屏风和一张紫漆山水纹海棠式案几和同色纹样的背椅都已是打造出来了,就剩下一张镜台,这两日约莫也差不多了。”

        萧寒路唏嘘道:“若不是为着这些样式,本应早早该完工才是,只这到底是咱们的一番心意,合该多多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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